窥视禁止。

© 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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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思录


啊…恐惧是怎么产生的。其实最开始我思考的是人们对死亡的态度是如何从好奇变成恐惧的。虽然从理智来说,我似乎是不畏惧死的,但事实上正是在这件事上我最为摇摆不定,经常在下意识的场合背叛自己现在几乎确信的结论。

我其实很想做一个试验,一个需要一定时间的自杀(几乎所有的我们已知的自杀方式都是,上吊溺水割腕枪杀诸如此类),我想知道在按下开始到结束的中间段,我这个自杀者会真实反应出什么情绪,平静或者恐惧。

但很可惜的是,这个试验根本没法做。如果可以做成功的话,这真的真的真的会解决很多暂时被我划在未知且不可知区域的疑问。里面都是类似于此的、根本不可能达成的矛盾状态。


然后我也会很遗憾人的感受并不能延时,也不能随意回顾,而婴儿时代的记忆又格外脆弱,否则我就可以根据婴儿时的状态推得包括人的共性与个性、人对死亡的最初态度等等非常有意思的结论。

因为假使人最初确实是恐惧死亡的话。恐惧或死亡,起码有一个概念要被我们更多了解甚至再定义。而如果人好奇死亡的话,中间的改变是不是一个人生即死的状态的唤醒,是不是我们已经在过去或者某个超时间的状态了解了死亡的含义,也就是我们确实已经死过了并活过来,这个时候还要考虑到活着的人对死亡一种隐秘的期望,从这个角度,其实佛教的无死状态也挺有意思。

还是单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但未知为什么会让我们恐惧。到底,未知,是不能作为答案的,如果有一个指向,这个比较麻烦…最后可能是可以辅助我理解和相信 虚无状态 的存在的。




但很可惜,就是,很多这样的试验根本没法做,所以我只能用必然和偶然的静止态来取代目的论将这些有趣题目全部归于无意义问题。因为在现在的我的世界观里,每个瞬间的我都是不同和不能共享的,因此某种意义上,我就不需要知道婴儿态的我和濒死态的我的记忆和想法。并没有过去的和未来的我。而只需要考虑和相信我暂时存在的不成熟的真实的想法。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几乎对生存的问题都能找到非常合理的解释。但死亡却在这个构图里却摆不下,或许我对死亡的时而的恐惧也是出于此。因为这个图里死亡只意味一种虚无的虚无,消失,起码是我身体内的有一部分,一半的我的消失,而另一半的我如果重归宇宙意识,当它重新注视这个静止的我的图像时要再无悲无喜,或者出于一种理性的爱怜,就像注视一个破碎自己沉入的梦境,对于现在的我也是难以想象的。毕竟在此刻我是这样的爱我自己。


很显然,我是希望自己拥有的是追求某样事物的自发的力量,而不是出于对某种事物的恐惧而奋斗。生命的意义于我应该有一个确实的归属而不是只是对痛苦状态的逃避。



在这里,我是完全理解并且认同目的论、最终因、甚至到乌托邦和理想主义,很显然这些思想提出者知道起码必须要有一个最高层次的绝对的理念,哪怕这个强力的意念就是不应该存在任何真理,或政治上的强权者,或者一个可以击败别人的正确的理想(我也一直只认可个人的暂时的正确,或者说是一种必然)。善呀,美呀,它们都是这个概念的归属或者只是替身和化形。

再很显然,我现在所用的这个最终因是神秘主义的或者宗教性的,是自己画出来的最高标准,而不将它看成任何可知及已知的信念。我只是单纯做了一件论证A是A的蠢事,只是设一个唯一神,认为不可亵渎,且坚持最终解释权归我,只是这样的一个最终神罢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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