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禁止。

© 沽柳
Powered by LOFTER

【PM/阿罗拉】这已经是一个废稿了

……本来是一个格月本的稿,然而后来问了下主催要写8k字……8k这个文风会死的。当废稿发出来了。



*

 

来到阿罗拉的第三年,母亲在院子里种了樱树。那之后我们开始频繁地梦见关东,我的故乡,更确切的是母亲的故乡,我已经是半个阿罗拉人了,大家在提起阿罗拉初代冠军时不喜欢同时提到的是她是一个关东来的异乡人,久而久之我便也不以此自处。但母亲毕竟是不一样的。后来我问母亲,有点试探地,我们站在那棵樱树下,秋日阳光流漏那青褐的朽烂的文络向下淌,我穿着热带缤纷花纹的短衫,遥远海面拂动起滞慢的风,潮湿又干枯的,像秋樱叠亮的眼叶。

我问,要不要回去。

母亲略有犹豫,她还是习惯着那条初来阿罗拉的奶橘色长裙,一条来自关东的阿罗拉的裙子,说算了吧,美月在阿罗拉过得这样好,我也很喜欢这里。我也就不能再多说些什么。

想到即便在关东的平原,母亲依旧时常这样种一棵樱花树,春天捡起它的花,秋天则拾那些落了的叶子,沉默片刻,便也决心不放在心上。

就像最开始,我们还在关东时,我还隐约记得我十二岁那年生活的前夕,巨日刚刚沉入汪洋,被吞没的霞涛甚不及庞然尖细高叫的飞鸟喧嚣,就被黯淡抹去了形状。后来我对我的童年,我在故乡的那些日子印象模糊一如那抹落日,昏黄的巨大沉默像野兽让人不安,不似阿罗拉贫瘠皎白的月,但只有那句话,我还多少记得一些:母亲说,那是个适合眷恋安居生活的流浪者的好国度。

阿罗拉的气候并不适合樱花树生长,这一点或许因此使之成为好事。母亲期盼它的生命的重续,因此消磨了大量只有喵喵陪伴的孤身望海的日子。我总相信母亲会很快成为培植花卉和树木的专家而受到人们的欢迎,异邦人来到阿罗拉总是这样,出于某种机缘巧合,被这个流亡国度所接纳,比如我,又比如格拉吉欧和露莎米奈,甚至超越这些岛屿的原始居民本身,被大家更多地记得。

说到格拉吉欧,莉莉艾离开后我们的往来多少有所增加,有时他主动邀我向我询问莉莉艾的事情,有时候则对于哈乌一同出去的请求无从拒绝。

最初的旅行或许太仓促了,无论是对于被神灵独独眷顾的我,对旧日重影念念不忘的哈乌,或者可能背负太多而不免单薄的格拉吉欧。那段日子,像明郁的宝石湮没在翻腾的海水里,日光如流液滚落其上的光,现在回忆起来瑰丽至于壮阔,因而难免缺了一点真实感的,宛若有命运通亮的红日的映照的那段日子,毕竟随着干净得是海风是水一样的莉莉艾的离开而落幕了,就像关东最后那抹红日的残影。而美月偏爱月亮。

我猜测其他两个人也有这样的想法。

母亲说,美月又长高了,变漂亮了,成为大美人了。我坐在房间化妆椅上匀开唇脂的胭红,不禁觉得,或许确实如此。那段日子开始时我还不过是十二三岁年幼的女孩,既无意识于命运之学,对情愫亦无甚了解。那一种全然真诚的迷茫成为填塞希望或惶恐的内实,虽然呈完满的希望和惊慌的表象,然而于美月本身的意志,却模糊如黄昏。一切心绪都寂寂不语,一切情思都幽微不结,蓦地又满溢酸涨,只能惶惶然无措地垂落太多眼泪。多么像那日的昏垂的雨,被吞没的渐落的海波啊。

结束了。

我们三个人,我,哈乌,和格拉吉欧,或许都隐隐约约感受到曾经那一轮太阳的主角,即我们,却消失在太阳中,被太阳本身取代。莉莉艾离开后,我在房间里抱着那张合影哭,觉得有什么消失了,永远消失了,是随着一轮美月的升起,站到了阿罗拉联盟至高的位置上,有什么如同巨日的霞烟,永远落幕了。

过去流浪者不自知彷彷然流浪,现在他自知。然而阿罗拉既已经成为了他的故乡,流浪者的故事也就迎来结终。






没啦!(。


*

虽然是废稿……但这篇…到这里为止。就是我对阿罗拉的想法了。太阳和月亮。日月。美月是月。最美好就在这是十二三岁孩子的故事。很天真。要在这种天真的年纪里写爱的故事,就多少有一种细微的残忍意味。美月升起来了。白天就结束了。那种混沌的光,变凉的太阳,喧嚣的飞鸟。没有大陆的岛屿。有日夜而无春秋的海。来自异乡的主角。少年人的流浪。流浪的少年死了。

评论 ( 4 )
热度 ( 39 )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