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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耻生贺/琴音中心】13人琴音速像


给神仙儿阿耻的生贺 @cenva 爱她♡♡♡六千字的正文和两千字的废稿。一起贴出来啦。

她&我流琴音。部分设定参考她的《……… ……… ………》,不是官方的标准设琴音。

本来想写22人速像……写不动了。

这篇文的诞生是一个计划很美好,实行起来很悲伤的现实教材……我写到后头也没啥力气了……………对不起阿耻(倒地。)请不要嫌弃>

本来以为这个构思很有趣写出来会很好玩…但根本没有这个笔力和力气把它以规定的轨道写完……形成想要的环套式结构。太抱歉了♡

总而言之阿耻可爱极了!!!给神仙儿比心♡♡♡♡♡阿耻生日快乐!!!





*


说实话,来到城都冠军月报局可谓是我一生最重大的决策。这里自从某位十多岁的宇宙无敌美少女成为冠军后就成为饲养蜘蛛怠惰灰尘的养老好去处,就跟隔壁关东一拖拖了十几年所谓新任冠军报告一样,谁要想到去完成本来是喝着热茶数圆朱市秋天飘零的红色叶子听着拖得慢慢悠悠的舞女的步子就可以做好的任务时被迫赶上风雪肃杀的高山,去往某个山脚精灵中心里值班的乔伊小姐都不知道能有哪几层战斗塔实力的荒凉高冷之地,大家就失去了兴趣。

据说局里有前辈曾经揽下过采访关东某位冠军的任务,背了大包的墨镜热水囊指南针地图毛毯和黄金喷雾前往寒意飘摇的白银山,最终以在山上迷路两星期被一只陌生的喷火龙送回来为结束。此后大家提起城都的现任以及关东的某位冠军和他们主题的采访任务时,都开始逗弄着蜘蛛打起哈哈,亏的是我初进新闻部时别人还好心问你想去哪里,看到冠军月报局的我精神一振说就那儿吧时,居然没发觉前辈有点微妙到古怪的神情。

啊……也不提。

总而言之是青春时代意气风发决定做出点什么功绩的我被分到这个养老局后自告奋勇地接下了“啊呀啊呀真让人头大这一期月报该出什么呢明明冠军人影都找不到嘛”——的专题活动。前辈拍拍我的脑袋说:呀,青春。不过要注意休息啊。完不成就完不成吧。反正我们的销量这么低写烂了也没关系,要不就把上期还在连载的《关东地区和城都地区冠军间的二三事——花间小姐为你独家爆料》再挤出一章更新也不是不可以嘛。

……是这么踏上了旅途。

从戴着厚底圆框眼镜的花间小姐那里取到琴音八卦中心有关的众位帅哥美女的情报后,打好草稿列好清单的我就要踏上搜集“诸位前辈心里琴音是什么样呢”相关材料的道路了

真是令人心生期待:D

……说来我好像也和这个女孩子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然而不过只是一面之缘,所以那些可以被具体化写下的印象都逐渐被模糊成和白银山的风雪和圆朱市的舞姬一样概念化的词语了。想到我也曾经和她见过面吗——又或者说我也曾经离冠军这么近,冠军和正常人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成为冠军的是琴音而不是其他人呢——念及此,撇开和工作业绩有关的必然要求,只从心底闪亮亮的热情而言,也觉得心跳得比平时更快一些了呢。

From 和声






1st 和声

今天是现任冠军琴音小姐打败渡成为城都冠军的第一年零三个月,是琴音小姐前往白银山的第五个月,是琴音小姐打败关东地区冠军,传说中的最强训练家的第三个月,是琴音小姐失联的第三个月。

上次见到琴音她的皮卡丘还没能打败我的妙蛙草呢,看着女孩气鼓鼓的样子也不觉得属性压制赢来的胜利是来之不齿。我们坐在桐树林的草坪上听到线球和毛虫们在树叶上窣窣地爬,偶尔有波波或者比比鸟飞掠树林的冠层,就打下羽毛飘落的影。空气里漫着春日微湿的城都的花草香气。

我顺便分享了一下从关东带来的母亲爱心便当,高兴地说等什么时候琴音来了我们关东请你吃太鼓烧啊,母亲的太鼓烧是最棒的。

结果现在一眨眼这个小姑娘已经成为冠军了。

感到并不是有太大实感。

我想和她分别当初的时候,我确实还是记得她的模样的,大约是有大而明亮的眼,长而柔顺的发,喜欢笑,说起话来也没有什么架子。

但不知道怎么的,一提到琴音,脑海里最先出来的是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挥手告别时,她抱着她的皮卡丘,站在桐树林空地的中央,看着波波和比比鸟飞过时带动的变化的光影,沉默着不说话。

现在回忆起来那一场战斗其实赢得艰险,不知道琴音的皮卡丘和她在闹什么别扭,在妙蛙草使出麻痹粉时皮卡丘竟然一时间没有听从琴音的号令。而琴音或许多少因此有点郁郁。
就像一直以来她都习惯如此,一个人在一片无人造访的丛林里沉默地站立,累的时候不坐下,也从不倚着什么得以歪斜。

后来我感到她好像是等着谁,但又总让人感到即使她是独自一人,也足够应付有些过于漫长和意外跌出的旅途,就像穿着方便行动的背带裤,抱着精灵,将腰笔直的样子是足够漂亮的,并不应该惹人忧心。

这种双重的有些对立的印象说出来显得多么可笑啊,我也对此感到有些忐忑,是否其中有一种只是我后来的臆测呢,比方说将对关东地区常立于风雪里的青年错误移位到这个有点纤瘦的同样培育皮卡丘的女孩子身上呢。

还是要看一看别人怎么说吧。果然。





2nd 空木博士

我认识她的时间不长。

如果硬要说些什么的话,大概是很难让人在最初想到“这个女孩子会成为冠军”吧。

最开始时琴音还是个很小个头的女孩子,很正常吧,这样的小只女孩子搬到远离大城市波浪般追逐和汹涌的竞争压力,来到青草和河流清水气味被白色风车吹动的宁静小镇,想要一只乖巧可爱的精灵,然后梦想成为闪亮又可爱的华丽大赛冠军,在电视机面前看着衣着华丽的城市姑娘们转不开眼,但是行为粗鲁得甚至比不上一个训练家。

嗯……如果说能看出点什么,能够看出来琴音是做不了协调家的,这是可以的。至于顶级的训练家……大约也是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不算太长吧。

又或者是不是冠军的性格都会有一点孤僻,大约频繁的搬家给她的性子带来了一点影响吧。
什么,你问琴音是不是有时确实体现了一点孤僻的性情——

这倒也不……只是和周围的人难以融入,虽然看起来是风风火火的充满热情,但谁也看不懂她,这倒是,她听不太进去别人的建议,尽管很少会有人愿意去劝她。

如果要说的话,大约是她自言自语的时候要多于和人交谈吧。





3rd  阿响

我其实和琴音相处的时间不太长,而且她也不太听我的话……和琴音交流起来难以感到她是一个同龄人吧,其实我当时也有一点苦恼……有时候觉得琴音的行为完全像是小孩子,但认真起来又像个难以企及的大人。

小孩子,现在想来,是不能够明确地说出“理想”是什么的。这一点琴音比我更清楚一些。
我们出发旅行的时候,她说她想要做一个协调家,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只是随便说说。而我说,我想要成为一个训练家,则所有人都过来向我祝福,说希望阿响能够成为城都新一任的希望之星。我记得那个时候琴音就在一边有点冷淡地看着。

我觉得可能是琴音是从外地搬来的缘故……她和镇里的其它小孩子,包括我,关系不能说太亲密,比起和我们玩,似乎更乐意一个人待着,隔着湖水看东边高耸的山发呆。

要仔细想想的话,琴音应该是从那个时候,虽然她吵得很,但其实冷淡得厉害吧,虽然话很多,她知道自己只是胡说,所以连自己都不把自己的话当真。

后来我和她基本没有同行,但听闻她依旧是那样。小孩子是经常点燃对于某件事物的兴趣,然后迅速熄灭。但琴音从来没有点燃过,她看得清楚吧大概,所以不愿意施舍她的热情。应当说,除了正常的,可以说是爱好的,类似于“我喜欢甜食”一样,她说起“我喜欢长得可爱的小精灵”是不需要压力的,但倘若问起她有什么认真的誓言,近乎是没有的。

琴音好像从来都缺少目的。但为什么她还要旅行呢。我也不太清楚这一点……就像琴音的过去对于我而言像一个谜,她似乎也不把未来这种事放在心上。

到底是挺难理解的吧?






4th 捕虫少年

为什么女孩子都害怕虫子呢。

为什么可怕的女孩子也会害怕虫子呢。

唉,其实我对琴音的印象很深刻,后来听说她成为冠军也很不可思议。虫子明明这么可爱,居然连冠军也会害怕?在琴音还没有成为冠军的时候见到虫子她已经会像怪力一样举起石头狂砸了,有点难以想象她现在见到虫子会怎么样……嘿,你说她去白银山是不是因为白银山太冷了没有虫子啊,毕竟虫子这么可爱的精灵当然是除了雪山哪里都有啦。

诶,你说我怎么记住她的……呃……如果你在捕虫大会捉到了一只大甲,兴高采烈地抱着二等奖奖杯出来和故人打招呼时被她反而用大石头砸晕了……你也会印象深刻的……

嗯,你要写有关琴音的报告啊,啊,你不打算去白银山,也是,没有虫子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捕虫,他们说这个时节的大针蜂会多一些,啊,你也害怕虫子?那可太可惜了……






5th 迷你裙少女

虽然我觉得女孩子穿迷你裙才是正义!……但很难想象琴音穿迷你裙……偷偷告诉你,每次我见到女孩子们都喜欢暗自脑补她们穿迷你裙的样子,然后就会很生气!大家穿起迷你裙都那么可爱嘛,为什么都要穿长裙或者短裤……但是琴音穿迷你裙的话会不会有一点奇怪啊……果然琴音的话还是算了吧……哎,当时我这样想着啦……所以还没有决心说要和她决斗,但是琴音好像不想听人多说话一样直接抛了精灵球就上了……其实没有来得及说我放过你了的……啊,当然……对战是我输了……


6th 火箭队喽啰

她真的不打算来火箭队吗???老板都说她很适合了……当然我不怎么希望她来毕竟这样的话我就得地位-1了……

啊,你问我和琴音的相遇,有什么印象吗。

她似乎并不是很在意火箭队,我的意思是看起来并不是人们说的那么正义满腔,可恶,好像就是随随便便看着你碍眼就把你干掉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啊,不是显得我们很垃圾吗?还和十年前的训练家一起……摆出那种冷漠的脸色给谁看啊。









7th 满金市花店老板

啊你说那个孩子……是当年拿走我的水壶的孩子吧,是的我有幸见过她一面。她没有怎么和我说话,似乎在赶路,来这里也不过是走一个流程。

这么说,听起来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

当时我也有些生气啦,毕竟是她有事有求于我,本来女孩子来找我大多是不太好意思地小声开口,但琴音只是推开门后就直直地站在我面前,抱着她的皮卡丘,她的皮卡丘似乎还有些不太乖呢。她没有向我提要求啊,只是站在那里。

我问她来做什么呀,琴音说:……啊,北边道路的胖子叫我来找你。我想去圆朱……

她的表述能力可确实令人担忧啦……还好她做了冠军,可以少说几句话,她那个脾气恐怕要像我一样做一个花店老板,和别人聊天打岔恐怕太为难了吧。所以,当时听说她打败城都联盟时还有些为她高兴呢。

嗯……现在想起来,应该说是她推门出去后就感到,这是个好孩子了。

明明说起话来没有逻辑,眼神也冷静又茫然,但站得那么直,走得那么坚定。虽然不知道前路在何方,但想必不曾后悔吧。

……我要是也曾这样就好了……这样的话,大概菊草叶也会开心的吧……






8th 圆朱舞姬

我见过她两次哦,一次在圆朱,一次在漩涡群岛。

虽然这么说很奇怪,我觉得琴音是很适合生活在圆朱市的女孩子。大概是她穿红色很合适吧。现在来看舞姬表演的人,能够真正欣赏的人是很少了,但本来也称不上什么高雅的艺术,如果能看着我们感到开心,或者感到“圆朱真是个好地方啊——”就真的令大家很开心了。

我见过琴音战斗的样子,她和火箭队的人们战斗时有些粗暴,甚至称得上野蛮,感觉出她似乎缺少合适的必要的教育来使她和这个世界这些风俗达到融合,而且到这个年纪了,她也不再在意这种难以逾越的沟壑。我在一边看着她战斗时,她那么无所在意,似乎只是出于一时的兴致,但本身没有目的。便觉得她有点孤独吧。

但却意外地喜欢我们的舞蹈呢。后来她和我说:虽然看不懂……但是觉得很美。

很难得的害羞了。

已经足够了,我是这么对她说的,毕竟是跨越时空的舞蹈了,怎么样,是不是和现实相比更有魅力呢。

她就有些恍神了。

后来她在漩涡列岛我们召唤洛奇亚,神明穿越海和空和她相见,我在旁边看着的时候有些理解了,她和我们有些亲近,就和普通的人有些疏远,大概对于她来说,流落到这个世界上的神明和有幸成为使者的我们,都同她相似地,和这个世界有所距离吧。

听到跨越时空的音乐时,琴音小姐会不会有一些想家呢。






9th 蜜柑


一开始认识琴音的时候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拜托她,让她帮忙。因为无论是琴音还是她身边的旅伴看起来都不怎么好交流,而且我们只是初识的关系,但当我提出来让琴音去买药的请求时,她居然也同意了。

大概她本来也不是太在乎,也不是太在乎她身边的人。我后来听说她捣掉了火箭队组织,大概也只是因为碍着了她的路,或者只是单纯的看着不顺眼。就像前往联盟去打败渡,应该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所以我猜测,她当初帮我,也只是因为“啊,帮这个忙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才做的。

我曾经听圆朱的小松说过愿望缺失,我问他,怎样的人才能称得上愿望缺失呢,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就必然会有愿望吧。想要做的事,想要爱的人,喜欢和讨厌的事物。因为经历和接触,就会产生感情,就会产生偏颇,就会产生行为,然后塑造我们。

但小松说,在这片大陆上徘徊的幽灵,就不算是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了。

我当时不能反驳他。而且很自然地我们都想到了类似于白银山幽灵的传说。

竟然还有人变成幽灵的故事吗。我问小松。

大约有吧。虽然大多数人们终其一生不能追逐到他们的愿望。有些人却过早地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少年天才,所以总来得孤独一些。

我看到琴音时就想到了我和小松之间的对话。但我想,琴音并不是这种人啊。

但是小松和我说,这个世界上既然有人变成鬼的,也就有鬼变成人。

当然他是神神叨叨不需要太在意了……但他的意思大概是清楚的。就像关东地区的赤也曾经把他的未来葬送在理想实现后的雪山里,琴音只是没有目的地以琴音的身份行走,她遇见了赤,后者在她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就给她指明了这条路,说,去成为冠军吧。

我猜测如此。

但他们似乎过得挺开心的,没有我说的这么,大约,令人难过了。





10-11th 恋人A&B

A:他们来的时候,我还和B吵架,说他们一定是情侣啦。B却说他们一定不是。当然他们没有我们这样如胶似漆,但这也很正常啊。毕竟我和B❤❤❤是天下最好的情侣

B:❤❤❤





12th 琴音的母亲

搬到若叶镇的时候,我或许已经隐隐料到了。后来我跟关东地区冠军的母亲聊过天。我们说,他们多像啊。

我其实不了解琴音。这么说很奇怪吧。

或者我以为我了解她,但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样子了。

虽然还有相同的口味偏好,有相同的喜欢的颜色和气味,以及同样很稚嫩的不成形的随意的想法,想要成为优秀的协调家。

我却是某一天醒来,看到琴音站在水边,突然觉得,已经不认识她了。

你想问我有关琴音父亲的事。然而我都记不真切了。

在琴音出发之前,在琴音成为训练师之前的事,没有记得,我不记得我们原先住在哪里,除了你们外,琴音也不认得任何人。虽然很奇怪,听说去就像没有过去一样。

有时候我会想,或许琴音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人,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

怎么会存在这样的人呢。但是所有人,包括我都没有对这一点有所顾忌。

琴音成为冠军后回了家,我问她,你原来不属于这里吧。她有点茫然,对我说,是啊。

我问,你原来在哪里呢。她只是皱皱眉,然后摇头,说,我也不记得了。

但是那不重要。琴音告诉我。过去不重要。

我问,你将来打算做什么。她也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但是哪也不重要。琴音依旧这么说。未来并不重要。

就像我仿佛只是在演绎一个属于别人的故事,但我并不后悔来到这里。她说。我也不想回去。就在这里做好我能做的,我该做的事情吧。她说。不打算回去,也没有结束了。

阿姨说完看了我一眼,说,但你不也是如此吗。






13th 赤

赤:“…… ……”




*




因为找到了赤先生,意外地仿佛完成了关东地区前辈没有完成的艰巨任务。

但是赤先生一直的沉默也很令人苦恼呀。


我问,赤先生,你看到琴音了吗。

但他也不说话。


还好那位前辈没有找到赤先生,否则赤先生瘫着脸会让他很崩溃吧。



我从白银山回到桧皮镇的时候收到了乔伊小姐送来的留言:“诶,是冠军小姐给你的留言呀……”她说。




在这之前,我刚下了决心,决定不将这篇报告交上去了。

反正还有那个什么……什么什么的二三事可以凑数嘛。我想,想起前辈说,累了的话也不用勉强哦。

大约也有一些理解为什么前辈们都不愿意调查琴音小姐的事了。

似乎有一些意料之外的,发生在我认知能力之外的事情。

有些人一生淌涉无始无终的虚无,像漂浮的不息的意义的河水。这样的存在,之于我们难以得知。


就像乔伊小姐将留言给我的时候,我久违地听见了那个女孩子的声音,竟然和最开始记得的有些毛躁的嫩嫩的声音重合了。

“谢谢你调查……如果可以,就让更多人知道我的故事吧。”


曾经据说城都桐树林的深处,有缘分的人有可能遇见雪拉比。

似乎有谁对我说过这样的故事。又想起来了。



FIN.


*

【废稿】

说实话,来到城都月报局可谓是我一生最重大的决策。我上次见到琴音她的皮卡丘还没能打败我的妙蛙草呢,看着女孩气鼓鼓的样子也不觉得属性压制赢来的胜利是来之不齿。我们坐在桐树林的草坪上听到线球和毛虫们在树叶上窣窣地爬,偶尔有波波或者比比鸟飞掠树林的冠层,就打下羽毛飘落的影。空气里漫着春日微湿的城都的花草香气。

我顺便分享了一下从关东带来的母亲爱心便当,高兴地说等什么时候琴音来了我们关东请你吃太鼓烧啊,母亲的太鼓烧是最棒的。

结果现在一眨眼这个小姑娘已经成为冠军了。

我想要做训练家的愿望不是多强烈,妙蛙花也是,我们平时旅行就是慢悠悠地拖着草丛里幽暗光微处尾立嗅到的蘑菇装整了一箩筐,它搜集树果啊小道具的能力不比我和我的波波听闻风里飘来的八卦的能力差。所以后来在湛蓝市的格斗系道馆受挫,从此回到关东,转而前往新闻局工作并不算太出乎意料的事。

现在提到琴音,我脑海里冒出来第一个形象还是那个个子不算太高,脸蛋儿白嫩嫩的,表情带着高深莫测的搞笑意味的小女孩。当然那时候我也是个小女孩啦,输给关东来的我对琴音好像称不上好事,不过好在当时我不会读空气,神清气爽一阵子就强行拉着她说一起吃午饭吧,也不顾女孩子有点阴沉的脸色。随后就叽里呱啦跟她谈起我是怎么从关东漂洋过海(但其实关东和城都之间有直达的航线,实在称不上什么漂洋过海)来到城都的。

琴音有一搭没一搭说,啊,啊,那你干嘛不留在关东嘛,听说关东那儿人都挺瞧不起城都人啊。

我估计她还是对我打败她的事耿耿于怀呢,不由得有点骄傲,说那不是嘛,关东训练家们太厉害啦,只能来城都混了。嘿你不知道,前往第一个道馆的路上遇见的捕虫少年都有五六十级的精灵,我拿着妙蛙种子不是被狂揍的命儿,可搞不懂他们怎么能什么事都不做的就在家门口捕捉一只绿毛虫捕捉十年,就靠打绿毛虫和铁甲蛹得到的微乎其微的一点经验升到了六十级。

琴音听了也有点瑟缩,说天哪你们关东训练家都是这么可怕吗。

我想我可没这个毅力,我又不是真正打算靠训练家的身份跟着这群人死磕过着连新的短裤都买不起的生活。就漂洋过海来到城都了。说到这里我又不禁有点洋洋自得,琴音白了我一眼说你有啥好乐呵的,乐呵关东比我们城都强还是乐呵自己只能来城都找我的乐子。我就摸摸脸笑笑不说话。

现在回忆起来那一场战斗其实赢得艰险,不知道琴音的皮卡丘和她在闹什么别扭,在妙蛙草使出麻痹粉时皮卡丘竟然一时间没有听从琴音的号令。现在想来当时琴音的闷闷不乐也许和它也有关。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挥手告别,她依旧抱着她的皮卡丘,站在桐树林空地的中央,看着波波和比比鸟飞过时带动的变化的光影,沉默着不说话。就像一直以来都习惯如此,一个人在一片无人造访的丛林里沉默地站立,累的时候不坐下,也从不倚着什么得以歪斜。

后来我感到她好像是等着谁,但又总让人感到即使她是独自一人,也足够应付有些过于漫长和意外跌出的旅途,就像穿着方便行动的背带裤,抱着精灵,站得笔直的样子是足够漂亮的,并不应该惹人忧心。

本来应该是旅途上顺风的小插曲,就不知怎么的印象深刻了。

因此当我们报社的总编辑端着速溶果汁到我旁边时,当然我是很受宠若惊的,她问我我们跟城都现在有一个交流活动,你知道城都新上任了她们的冠军,那边想出一个专题采访,因为城都的冠军位置已经空缺太久了,何况城都关东离得近关系也密切,这种大事关东也应该派人去。怎么样,要不要去。

我竟答应了。

关东人其实是越发傲慢。十年间我们出过已知大陆上最强的训练家,那是即便远在合众和卡洛斯的新人冠军们也要生出几分敬畏的光辉事迹了:一年内脚踹根势盘结复杂的黑色组织,拳打四天王和冠军坐镇的白色联盟。

那个时期现在关东的人们想起还愿意津津论道,真新镇出发的两位新人没有一个会输给别的地区的任何一个冠军,甚至连英雄消失的背影也染上几分江湖孤寒的气氛,将一个传说和辉煌一起消隐在白银山终年的风雪里。

大约是憧憬,关东的强大训练家突然就多了起来。

编辑知道我去过城都,总不至于像大部分训练家一样对那里充满傲气,我想也是,竟然也就答应了。然后我才又想起来两年之前我确实是和这位冠军有过一面之缘,现在想要细想描摹,自然已经困难了。

我觉得当初我们不应当是过于生疏和冷硬的关系,然而要突然说起那个姑娘温和的烟火气味在哪里,一时又想不出来,只感到那些冠军们好像确实都是冷硬坚毅的样子。

虽然后来我遇见了空木博士,他扬了扬眉说,啊,琴音那姑娘啊……你完全没必要如此。她是很随和的。不得不感到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但我毕竟和琴音只是陌生人的关系,接下来的一瞬间就感到后悔。有些害羞。又有点期待。拨通那个尘封很久的号码后我们相约在白银山山脚新开的咖啡馆里一聚,便想象到终年飘洒的雪。拉了拉冬日渐厚的衣领,想那地方恐怕也是风雪渐长,就像相遇的人们关系渐远,我也不太清楚琴音是否还记得桐树林打败她的皮卡丘的那个关东女孩子,就像这个关东女孩记得她一样把这件事记得清晰,又或者只是出于所谓有点尴尬的故人情,跺了跺脚决心不把这种自己无所作为的想法带到工作里,因此又定好前往白银山的车票。

临走前突然想到,就侧头问了问妙蛙花,这一次再遇见她的话,你有信心打败她的皮卡丘吗。
妙蛙花点点头。

2.

琴音的皮卡丘看起来依旧不是太乖。尤其当它看见我身后的妙蛙花时。

妙蛙花本来不应该被带来这样天气严寒风雪肆虐的地方,然而它执意要再见皮卡丘一面,它还小孩子脾气地说我也是曾经打败现任冠军的王牌精灵的妙蛙花啊,我也只能苦笑着拍拍它的脑袋。

琴音还是我初见和初别时的姿态,抱着皮卡丘笔直地在白银山脚下的咖啡馆门口站着,看见我,然后挥了挥手,笑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没了】(被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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